试之后,下一本话本必须还找我!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苏墨将那二百两银票揣进怀里,心中彻底松了口气。
有了这笔钱,他考到秀才之前,都不必再为生计发愁了。
九月底,县衙的告示墙上,贴出了黄纸告示。
县试定于十月初九举行,主考官正是清河县令。
陈山长也结束了休假,开始为二人的考前事宜奔走。
“着县试非比寻常,有两道关卡必须提前打点。”
陈山长提前对两人叮嘱道。
“其一是廪生作保。”
“必须由在官府领有米粮俸禄的廪膳生员,也就是秀才出面,为你们的家世清白与品行作保。”
“证明你们并非倡优皂吏之子,否则便无参考资格。”
“其二是‘互保。”
陈山长捋着胡须,继续说道。
“大业朝律例,考生需五人结为一组,互相担保。”
“若一人在考场上出了事,譬如作弊、夹带,则同保的五人,无论是否知情,皆要一同受罚,轻则除名,重则枷号。”
“互保的人选,我都已经准备好了,到时候你们可要注意一点。”
“是,恩师。”
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。
将这最关键的两道门槛打点妥当后,陈山长才让他们各自回家,自主备考。
苏墨刚回到院子,隔壁大房伯母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。
“哟,这才读了几天书啊?就敢下场考县试了?真是钱多烧得慌!”
苏文因之前科考舞弊案被牵连,虽被放出,却也吓破了胆,早已没了读书的心思。
因此,大房伯母见苏墨竟要下场考试了,心中更是嫉妒得发酸。
“你大伯当初,学了那么多年,都不敢轻易下场!你这就是纯粹浪费钱!”
说来也怪,或许是苏文那件事,让她认清了现实。
她这话虽说得难听,倒也有几分劝阻的意思。
苏墨闻言只是笑了笑,没有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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