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幕、不如落榜者的呼喊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李大人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他强忍怒火,声音冰冷道。
说罢,一把拽过早已吓傻的丁明智,厉声喝道。
“滚回去!看看你写的什么东西!平日懈怠读书,如今被人当众羞辱!我丁家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!”
丁家大公子再也顾不上体面,带着丁明智,在仅剩的几名家丁护卫下,从县衙后门,灰溜溜地离去。
县衙门口的这场风波,迅速席卷了整个清河县。
清河县的士子们,也都为苏墨打抱不平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丁家为了捧自家那个草包丁明智,竟然故意打压一个八岁的寒门神童!”
“我知道这个事!那个神童叫苏墨,考试的时候被分到了厕号,文章写得比案首还好,结果却被判了个末名!”
“那苏墨当真是有骨气!竟然当着丁家大公子的面直斥其非!真乃我辈楷模!”
一时间,苏墨不畏强权、县试文章出彩的特质,被众人广为传播。
清河神童的名号也随之响起,甚至压过了丁明智案首的风头。
反观丁明智,他那篇中规中矩的案首文章,一时间成了士林中的笑谈。
被无数人拿来与苏墨的文章对比,沦为了权势科举的代名词。
丁明智受此奇耻大辱,哪里还敢出门,只能躲在家中闭门不出。
丁家在清河县的声望,也因此降低了不少。
而当苏墨高中县试、清河神童的消息,传回到苏家村时,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沸腾。
“中了!真的中了!”
“苏明哲!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啊!”
“八岁的童生公!天啊!我们村要出大人物了!”
村民们纷纷涌向三房的院落,人头攒动着比过年还要热闹。
温氏激动得满脸通红,手忙脚乱地从屋里拿出平日里,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瓜子和花生,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位上门道贺的乡亲。
“哎呀,这孩子,就是爱瞎看书……”
“哪里哪里,都是陈山长教得好……”
她嘴上谦虚着,但是那份骄傲的神情,却是能够看出来的。
苏家族长苏德海和几位族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