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因为苏墨身上,具备了他们最渴望,但却又最缺乏的三点优势。
其一便是文章质量过硬,数次考试的文章质量都远超丁明智。
其二便是他的年龄,才年仅八岁,却有如此见地,这是十分难得的。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
苏墨敢在县衙门口,以白身之躯,怒斥丁家强权,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。
因此,在这些寒门士子心中,苏墨已然是不畏强权的象征。
他们迫切地需要一个榜样,来证实丁明智的案首当之有愧。
“苏墨兄……”
“苏墨!尚泽!”
陈易此时也闻讯赶来,十分费力的挤进人群,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色。
“好!好啊!你们两个都中了,没有枉费我的教导!”
说到这里,他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这一段时间可没少掉。
眼见陈易到来,摆明了三人之间要说一些私密话。
这些士子们也是很有眼力见,寒暄了几句便陆续撤离。
“父亲!”
陈尚泽见人都走干净后,再也按捺不住小孩心性,一下扑到了陈易怀里,雀跃不已道。
“我中了!我真的中了!”
“嗯!不错。”
陈易欣慰地拍着儿子的背。
苏墨也上前行礼。
“恩师,我中了第二名。”
“苏墨第二,尚泽第二十六。”
陈易点了点头,欣慰道。
“自今日起,你们二人便是我大业朝的童生了。”
童生虽是功名中最底层的一级,但却已是质的飞跃。
脱离白身,入籍儒林。
自此可见官不跪,免除徭役。
更重要的是,他们终于拿到了参加院试的资格,无需再重考那折磨人的县试与府试。
“但是你们也莫要高兴得太早,童生不过是拿到了门票。”
“真正的考验还是院试,中得秀才才算真正有了功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