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都安静的大口大口喝奶,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,让她看得汗颜又心虚。
尤其是,看到一旁王氏谴责的眼神。
……
亥时正(晚上十点)。
平平和安安喝完奶玩一会儿睡着了,前屋的灯也熄灭,万籁俱寂,李木槿悄然开始行动。
她小心翼翼推着独轮车去往堆放青砖的草丛,一块块放进车里,差不多一百块装满了,返回屋里。
来回二十趟,全部搬完。
此刻,已经是子时末(凌晨一点)了。
时间倒早不早,倒晚不晚,李木槿决定明日再继续,简单擦洗一番,就睡下了。
一晃。
三天过去了。
李木槿维持着以往的规律:囤粮食、刺绣、砌砖……
这天。
她拿着木盆打算去河边洗衣服。
村头方婶子急匆匆跑过来,看见她热情喊住她:“槿娘,这是出去洗衣服呢?”
李木槿不明所以:“嗯。”
“方婶子是找我娘还是我爹?我爹去地里了,我娘就在屋里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方婶子哈哈一笑:“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。”
李木槿:“找我?”
不知为何,她心里有不祥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。
就听方婶子道:“槿娘,我有个侄子前几年运气不好,媳妇儿难产死了,他难过不已,才刚走出来,正好,你们两个有缘,要不见一面?”
“我那个侄子长相端正,一家都住在镇上,开了一间豆腐坊,家境尚可……”
李木槿脸色僵了。
“这、婶子,我急着去洗衣服,先不说了。”
说完,不给方婶子说话的机会,溜之大吉。
方婶子猝不及防:“欸!”
跑远。
她轻拍了下胸脯:真吓人。
这咋回事儿?
怎么方婶子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