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5章 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(1 / 5)

    小女孩怯生生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叫余念平,我爸爸叫余则成,我妈妈叫陈翠平…”

    余则成一把将翠平和孩子搂进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…

    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,大宝和佟亮也忍不住潸然泪下,大宝长出了一口气对佟亮说道。

    “穆晚秋出身于汉奸家庭,这种成分回到京城就得发配到乡下,她毕竟是个功臣,咱们不能干这种损阴德的事,

    一会儿下山以后,你单独带着穆婉秋离开易县,护送她到香江,按照我给你的地址把她交到我拜把子大哥手里,......

    她颤抖着将蓝布碎片平铺在桌面上,灯光下那朵槐花刺绣纤毫毕现,针脚细密温柔,像是谁用尽一生力气绣下的最后一句情话。布料已经泛黄,边缘微微起毛,却仍散发着淡淡的药香??不是医院里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,而是佩佩惯用的那种安神丸碾碎后混着樟脑的气息,熟悉得让她心口发疼。

    林婉儿屏住呼吸,指尖轻轻探入折痕深处,取出那张微型胶卷。它小得几乎能藏进指甲缝里,黑色塑料壳上没有任何标识,唯有侧面刻着极细的一道划痕,像是一次无声的记号。她猛地想起什么,急忙翻出抽屉深处的老式幻灯机??那是八十年代末一位读者寄来的礼物,说是从旧货市场淘到的文物级设备,附带一句玩笑:“等您哪天想把秘密投影在墙上,就用它。”

    她手忙脚乱接好电源,装上胶卷,按下开关。一道微弱的光束投在对面白墙上,画面先是模糊晃动,继而缓缓清晰。

    第一帧:黑白照片。南锣鼓巷口,春阳斜照,两个年轻女孩并肩而立。一个穿蓝布裙,眉眼低垂;另一个穿着素色衬衫,手里攥着一本诗集。她们站得很近,肩膀几乎相触,却又刻意保持着一丝距离。背景是1958年的槐树,花开正盛。

    林婉儿捂住嘴,眼泪瞬间涌出。那是她和佩佩。她们从未拍过这张照片。

    第二帧:病房内景。佩佩躺在病床上,瘦得只剩一把骨头,手腕上插着输液管。她侧头望着窗外,阳光落在她脸上,嘴角带着笑。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翻开的《新青年诗选》,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婉儿,今天我又背了一遍你的《春汛》。”

    第三帧:手写信件扫描图。字迹确实是佩佩的,但内容令人心碎:

    >“秀兰:

    >

    >如果这封信能传出去,请务必找到婉儿。告诉她,我没有背叛她,我只是太累了。他们说我脑子有问题,要送我去‘改造思想’的疗养院。可我知道,那是关人的地方,进去就出不来。

    >

    >我烧掉了所有日记,只留下这条裙子的一角,缝进了墙皮里。你说过会替我保管它,若有一日她写书,便交予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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