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狠狠擦过最后那名匪徒狂奔中的左大腿外侧!
“啊……!”
那匪徒正在前扑的势头上,大腿肌肉猛地一热一麻,鲜血喷涌,剧痛让他半边身子瞬间失去力气,扑地的动作变成了狼狈的狗啃泥!
他重重摔在地上,抱着鲜血淋漓的大腿外侧,发出痛苦的哀嚎,身体因剧痛而不停抽搐,别说抓人,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。
马车周围硝烟弥漫,瞬间从死寂变为痛苦的呻吟地狱。
三个匪徒一个捂着喷血的肩窝瘫坐在地,一个抱着扭曲的手腕和流血的鼻子跪地哀嚎。
最后一个则抱着被子弹犁开一条深沟的大腿,像条上岸的鱼一样在尘土里翻滚痉挛。
大龙喘着粗气,眼神狠厉地扫过战场,确认再无人能站起反抗。
他动作没有丝毫犹豫,迅速走过去,狠狠一脚踹开离自己最近那个抱手哀嚎匪徒身旁的土枪,又走向大腿中弹的家伙,同样飞起一脚将其身旁的破枪踢到远处深沟里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警惕地盯住最先被沈知霜打中、正试图用左手去够掉落在不远处土枪的那个老大。
“妈!”大龙低沉地吼了一声,眼神像冰冷的刀锋指向那个带头的。
沈知霜此时呼吸同样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握着王八盒子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,但枪口稳稳地垂向地面,没有再开火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剧烈的心跳,对着那个带头的冷声道:“别动!再动一下,下一枪就不是肩膀了!”
那匪徒看着沈知霜冷静而锋利的眼神,再看看旁边狠厉如狼崽子的大龙,最后瞥了一眼车厢里那个还在微微发抖、手里却攥着还在冒烟手枪的沈知川。
瞬间僵住,左手颓然垂下,彻底熄了反抗的心思,只剩下绝望的呻吟。
张小凤死死抱着吓呆却没哭的小雀儿缩在车厢最角落。
二虎不知何时已经从惊慌中反应过来,瞪大了眼睛,看着哥哥行云流水般制服敌人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崇拜。
林子深处枪声的回音似乎还未散尽,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在一起,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。
短暂的控制局面后,沈知川才像是从一场巨大的噩梦中惊醒,手一软,沉重的54式“哐当”掉在车板上,他脸色惨白如纸,低头看着自己还在不住颤抖的双手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……
刚才那股拼命的狠劲瞬间消失,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和后怕。
眼看两个哥哥和妈妈把那仨混蛋摁得死死的,二虎那颗悬着的心“扑通”落了地,紧接着一股子夹杂着兴奋的邪火就冲上了脑门儿。
“该我二虎大将军了!”
二虎“嗖”地从牛车上跳了下来,小身板儿落地的动静还挺敦实,差点把地上的浮土砸出个小坑。
他撸起袖子,露出两条晒得油黑发亮的细胳膊,大眼睛里冒着精光,目标直指地上那三个还在哼唧、想挣扎的“肉粽子”……
尤其是被大龙一枪打废了手腕的那个矮矬子。
“叫你拿枪!叫你吓唬人!叫你让俺娘害怕!”二虎嘴里噼里啪啦地数落着,蹲下身就跟解猪蹄扣似的,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矮矬子本就松垮的破裤腰带拽开了。
他那股子狠劲儿全用在了“剥皮”上,“哧溜”一声,直接把那条沾满泥灰和血的破裤子褪到了脚脖子。
“二虎!你干啥玩意儿!”沈知川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媳妇也是一愣!
“姥爷!小舅!搭把手哇!”二虎头也不抬,动作麻溜得很,“绳子!拿绳子!把他们裤子也扒了,捆住脚腕子,省得他们瞎蹬跶!”
老丈人,看到外孙这举动也是哭笑不得,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