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天早上。
何雨柱一路哼着歌,向轧钢厂骑去。
刚进后厨,就看到李怀德在那里等着。
那鸡窝头,黑眼圈儿,叼着烟头儿,颓废的就像是吸了粉儿一样儿。
“老弟啊!你可算是来了,你要是再不来,我就…”
“咋滴?你要上天啊?”
“不是!你小子就不能盼我点儿好?”
“猪肉没有!”
“嗷!老弟啊!你…”
“兔子肉要嘛?”
“要要要!你能不能别大喘气,我迟早被你噎死!”
“那你派人去拉吧,别一会儿再化冻了,肉臭了你可别怪我!”
“啊?你小子不早说,回来再跟你算账!”
李怀德刚刚没有听明白,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,这是从冷库里出来的兔子肉,这大夏天的可不得化冻了嘛!
李怀德此时就像是一只兔子,撒丫子就跑出后厨,向着汽车班狂奔而去。
中午,轧钢厂三个食堂都供应兔子肉炖土豆,车间里的工人同志们都疯了,下班铃声一响,就潮水般的涌向食堂的方向。
何雨柱和李怀德正坐在小包间里,大快朵颐的吃着麻辣兔头。
“柱子,你这兔头做的太好吃了!”
“你一个厂长能不能有点儿出息,咋还能舔手指呢?”
“去去去!净拿老哥打?,我这不是夸你嘛?”
何雨柱端起酒杯,向李怀德示意一下,两个人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,边吃边喝。
酒足饭饱,李怀德掏出烟来,包厢里一会儿就烟雾弥漫。
“有这兔子肉,轧钢厂又能挺过一段时间了!”
“消息没走漏吧?”
“那不能!我还能不知道这个,谁来问我都不会说!”
“剩下的过几天再吃,可不能天天吃肉,这要是太高调了,平白遭人嫉恨!”
“是啊!上次棉纺厂的马副厂长,就打电话到我这里,还想着匀出来点给他,我去他玛德吧!”
“有事儿就想起我来了,求着他的时候,他玛德连门都没让我进,还想着吃肉?哼!吃骨头去吧!”
李怀德唠叨了一会儿,才晕乎乎的告别何雨柱,哼着小曲向办公楼走去。
何雨柱看着包里的一捆大团结,还有两捆票据,随手塞进了空间里,可不能让别人看到,到时候再说不清楚了。
第二天早上,随着上班的大军往轧钢厂前进,一路上都是说昨天吃肉的事。
这下好了,半个四九城都知道轧钢厂里有肉,好多电话都打到李怀德那里。
李怀德忙得电话都不敢接了,随口编个理由去外地出差去了。
太疯狂了,那些厂子里的领导们,闻到肉味好话说破天了,各种保证不要钱似的许诺,就差把李怀德请到他们厂里了。
这让李怀德即满足了虚荣心,又害怕他们来问肉的来源,谨慎的他就这么连夜扛着火车跑路了。
电话打到林燕婷那里,她是一问三不知,全都推到李怀德身上。
至于冷库里的兔子肉,谁敢来抢着试试,看全体轧钢厂里的工人同志们,能活活撕了他!
这些都不关何雨柱的事,悠闲的在后厨里检查着马华的刀工,时不时的还给林燕婷送点零食,小日子过的美滋滋。
日子过得很快,天也渐渐的冷了,由于天气干旱,地里的农作物都减产了,可报纸上宣传乡下的产量,那是一个比一个高产,说是全国各地的粮仓都快装不下了。
何雨柱就是个普通的穿越者,没有那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