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刚带着三十余名属下逃走之后,还有四十多名因受伤而失去反抗能力,被天河分院的水师新军擒获。
天河分院院长魔昂看着这些被擒的敌人,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威严,他当即下令:“将这些广寒宫的人,原天河水师的叛逆,押往天河水牢,连夜审判!”
魔昂亲自带队,押解着四十余名受伤的兵将,沿着天河畔的小道行进。夜色中,士兵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,押送队伍如同一道黑色的长龙,在寂静的夜色中蜿蜒前行。
就在此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。王勃带领着天河水师主力,听闻天河分院的喊杀声,迅速集合队伍,朝着天河分院赶来。
原本他们以为是有外敌入侵,准备前来支援,却在途中与魔昂的押送队伍相遇。
王勃驱马向前,扫视了一番被押解的众人,沉声道:“魔昂院长,这些被押解者为何人?”
魔昂停下脚步,拱手一礼,语气却毫不示弱:“王将军,他们乃是偷袭天河分院的敌人,我正要将他们押往天河水牢进行审判。”
王勃眉头一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:“魔昂,天河分院的新军不过是天河水师的一部分,理应遵守天河水师的命令。这些人偷袭天河分院,就是侵犯天河水师的安全,此事理应由我亲自审理,统一形成奏折,向天庭奏报。你且将人交给我,带回天河水师大营。”
魔昂脸色一沉,断然拒绝道:“王将军此言差矣!这些敌人是冲着天河分院而来,在我的地盘上闹事,自然该由我天河分院处置。若将人交给你,日后如何向天庭交代?”
“哼!”王勃冷笑一声,“你天河分院的新军,不过是初出茅庐之辈,能审出什么结果?莫要误了大事!这关乎天河水师的声誉与威严,我岂能袖手不管?”
魔昂毫不退让,向前一步,直视着王勃的眼睛:“王将军,莫要小瞧我天河分院的新军。他们虽经验不足,但个个忠心耿耿,且我亲自审讯,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。你这般横加干涉,到底是何居心?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争吵声越来越大,气氛也愈发紧张。双方的士兵们见状,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,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对方,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。
王勃怒目圆睁,大喝道:“魔昂,莫要执迷不悟!今日这几人,我是要定了!你若执意阻拦,休怪我不客气!”说罢,他大手一挥,身后的天河水师副将火正尚立即会意,带着一众士兵一拥而上,将魔昂带领的天河分院新军团团围住。
魔昂面色铁青,手中的长剑“噌”地一声出鞘,寒光闪烁:“王勃,你这是公然挑衅!我天河分院新军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他身后的新军们见状,也纷纷拔出兵器,摆出防御的架势,与天河水师对峙起来。
双方剑拔弩张,铠甲摩擦的声响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,夜色仿佛被这股肃杀之气冻凝。
天河水师的老兵们久经战阵,眼神锐利如鹰,手中长枪斜指地面,枪尖在灯笼下泛着冷光;而天河分院的新军虽稍显青涩,却也咬牙挺剑,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,毫不畏惧对面黑压压的人潮。
“王将军!”魔昂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,“天河分院是天河水师的根基所在,如今根基被袭,我身为院长,若连犯人都护不住,何以立威?何以向麾下儿郎交代?”
“根基?”王勃勒住缰绳,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,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,“天河水师的根基是整个天河防线,不是你魔昂的一亩三分地!广寒宫贼子敢犯天河,便是挑衅天庭威严,此事必须由水师总部彻查,方能给天庭一个交代!你若再阻拦,便是抗命不遵!”
“抗命?”魔昂冷笑一声,“我只知守土有责!你王勃手握主力,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