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?”
贺邢闻言低笑,指尖轻抚过铃铛表面:“倒也算答对了一半。”
只见贺邢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那对精巧的金铃,铃身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。
“叮铃、叮铃。”
故意晃了晃手腕,铃铛立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,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分明。
“这铃铛嘛,自然是一对了。”
贺邢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,将铃铛举到阿影眼前,说:
“纯金打造,虽没什么大用,但这声响倒是清脆得紧。”
阿影将夜哭剑轻轻放在身侧的矮几上,看了一眼那两个铃铛。
他迟疑地揣测着:莫非主人是要将这铃铛系在武器上?
确实有些剑客喜欢在兵刃上装饰铃铛,既能彰显身份,对敌时铃响也可扰人心神。
正当阿影思忖间,贺邢的手忽然抚上他的后颈。
那只手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,温度却意外温柔。指尖若有似
无地摩挲着阿影颈后的肌肤,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阿影语气有些颤抖:“主人……”
“人人都说你是剑阁最锋利的剑,”贺邢的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几分难得的认真,
“可我总觉得,比起做一把冷冰冰的兵器,还是做个有血有肉的人更好。你说是不是?”
这是何意?
阿影闻言顿时惶恐不安,这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应答才是。
他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垂下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:“阿影对主人绝无二心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贺邢低笑一声打断他,指尖漫不经心地卷起他一缕墨发把玩,
“我对你这般好,你怎么会对我有二心?”
他语气慵懒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,
“放眼整个江湖,谁还能对一个影卫这般骄纵?不妨提前告诉你,张老既死,待你身子养好些,杀堂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。”
听到贺邢这么说,阿影连忙跪地谢恩,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:
“属下多谢主人器重,定当竭
尽全力,不负所望。”
而贺邢却仍在把玩那对金铃,若有所思地看着跪在身前的人:
“你总说要谢我,可大恩岂是言语能谢的?”
他俯身将阿影扶起,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对方胸口。
“阿影,你既然已经认我为主,那么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。”
“不如用些更实际的方式来表示?”
贺邢的目光落在阿影微微敞开的领口,在那段白皙的脖颈上流连片刻,最终定格在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上。
烛火跳跃间,贺邢眼底掠过一丝深意,手中的金铃再次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烛火摇曳,将贺邢唇边的笑意映得格外深邃。
他轻轻摇晃手中那对金铃,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流转:
“我很喜欢这个铃铛的声音,”
他俯身靠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阿影的耳畔,
“不如阿影你让它们多发出些好听的声响,你意下如何?”
阿影茫然地抬眼,烛光在他墨色的眸子里投下细碎的光点:“属下一切都听主人的。”
话音未落,天旋地转间已被贺邢压进柔软的锦被中。
阿影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,还未反应过来,便对上贺邢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眸。
此刻的贺邢褪去了所有温柔表象,宛如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,眼底翻涌着原始的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