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灯火,越走越急。
“国公爷,这是怎么了?”
才出夏姬厢房,又撞上了早就侯着的何姬。
夏妙姬早几日就开始配香备酒,挑妆容试衣裳,两人同在一个院子,这些自然逃不过何姬眼睛。便是方才房中动静,何姬虽不敢明目张胆靠得太近,却也听出夏姬弄巧成拙,惹怒了顾峪。
“国公爷,您可是不舒服?”何姬抓住顾峪胳膊,作势扶他,身子却软依在他怀中,仰着头对他说话,吐气如兰,打在男人脖颈上。
“让开!”顾峪额上青筋暴起,目色浓重,神智是要狠狠推开这个女人,身体却不那么听使唤,反手抓住她手腕,想抵进怀里。
概是这般口是心非的动作鼓舞了何姬,她不止没有害怕,还嫣然一笑,大胆环住了男人腰,软语道:“国公爷好大的脾气,吓死妾了。”
南城来的女子,吴侬软语,天生像一剂催·情的猛药。
方才为了诱敌深入,顾峪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酒劲药劲一股脑都涌了上来,竟似要捱不过这个女子。
突然,他看见一个脑袋,躲在海棠树后,半截扇子遮在面前,只露了一双眼睛,机敏地看着这里。
“灵鹿。”
顾峪一把甩开何姬,大步朝那海棠树走去。
何姬自然不能放弃这机会,又来纠缠,顾峪始终望着海棠树后,叫着“灵鹿”,试图将人唤出。
只要她出面,何姬决计不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