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柔声唤了句“夫君”,顾峪沉沉“嗯”了声,算是回应,在案旁坐下,问她道:“东院的事,你可有头绪?”
他望过来的目光严肃而犀利,显然不是寻常问话,姜姮知道,他又像上回一样疑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国公爷,上回不是我,这回也不是我。”
姜姮娓娓辩道:“从前东院的东西,确是府上统一送到我这里,再由我安排,但自我生病,我便叫他们直接配好了送过去,不经我的手。”
这些情况顾峪自然也查到了,即便如此,姜姮的嫌疑还是最大。
除了她,谁还会那般在意三个侍妾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?
“姜氏,你放心,我会保你,但你,要与我说实话。”顾峪沉目望着女郎,一字一句都透着威慑寒意。
姜姮低下眼眸,默了许久,淡淡道:“我在府中既不掌家,也不管事,吃穿用度等物,没有一件是我能够悄无声息动手脚的,国公爷不去查问……”
“姜氏,又要推到阿辞身上么?”
顾峪冷声打断她的话,“夏姬三人是服了过量避子药才致病,你倒说说,阿辞一个云英未嫁之女,如何会懂这些门道?又为何,要给他们用避子药?”
“何姬病得最重,我记得,她曾得罪过春锦。”
他盯着姜姮,深沉的目光里都是威慑和质问,字字句句都指向她作恶。
姜姮也望着他,忽而明白一件事。
顾峪不信她,凭她说什么,顾峪都不会信她。
就因为她是他的妻子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