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牢房内的女郎却只是眼睫闪烁了下,仿似被血迷了下眼,很快就又镇定下来,冷漠地看着他,继续给他提要求:“放镇南王使走。”
顾峪不说话,只是侧身而立,放开一条出去的路。
女郎看向燕回,声音立刻就柔软下来,“走啊。”
顾峪拳头攥紧,差点又翻上一口血。
“走啊。”她急切地央求,知道燕回在担忧什么,说道:“我是归义夫人,他不能把我怎样。”
“走啊。”女郎眼中不觉噙了眼泪,催促。
燕回抬步,看向顾峪:“归义夫人若有差池,我纵万死,也必,为她讨个公道。”
亲眼看着燕回离去,姜姮才神思一松,长长舒了口气,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此刻才觉腿是软的,手心一层层冷汗。
“咣当!”深深沉沉的夜色里,顾峪用他的短刀砸开了锁,开门进来。
姜姮无力地看看他,收回目光,无所谓地闭上眼睛。
随他处置吧,反正,她本来就想,等出狱与他和离。大不了,他气不过,予她一封休书,让她颜面尽失,做京城笑柄。
“他到底是谁?”顾峪看着她,目光里仍有血腥味。
姜姮不答,靠在墙上闭着眼睛,懒懒道:“与他无关。”
“怎么与他无关?”顾峪眼眸猩红,似要溢出血来,重重掐着女郎下巴抵在墙上,“他到底是谁?”
“他是镇南王使。”姜姮抬起眼,淡淡地看着他说。
“他是镇南王使,你是归义夫人么?”顾峪冷道,掐着她下巴逼近她唇,“你果真忘了,你是什么人?”
“你做什么,你放手!”姜姮胡乱打着男人掐在她腰上的手,被他扯出一物缚住双手,掐着腰托抵在墙上。
“可记起了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他又蛮横地闯进去,方才的怒火都化成了当下的力道,重重按她在墙,看见她脖颈上,因为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残血,手下不觉用力,掐着那本就纤弱的腰肢重重抬起,又落在他身。
“还没记起么,你是什么人?”
他冷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