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男人却不满意这般答复,说道:“方才那般景象,我不想看到第二回。”
姜姮随意点头,“嗯”了声。
顾峪仍是不满意,定定看着她。
姜姮便软声道:“是我错了,我以后会记得自己身份。”
“是么?”顾峪眼中并没因女郎的委屈求全泛起一丝怜悯,抬手去解她的衣带。
姜姮死死握住他手,倔强地望着他,眼睫在微微颤抖着。
“卫国公,你答应了我的。”
“答应你什么?”顾峪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温度,按下她手,继续解了衣带,粗砺的拇指搓磨着软肉上生的那片红色胎记,“你方才不是说,会记得自己身份,这么快,就又忘了?”
“你的身份,是该称我卫国公么?”
他用手掌搓磨着的地方,提醒着她的身份。
姜姮咬唇不语,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,不肯发出一丝丝动静。
他撩起袍角掖进蹀躞带里,挺身逼她更近,在她耳边道:“你若说,叫我轻些力道,别惊扰了旁人,或许,我会答应。”
他知道她在怕什么,从他进门她不曾喊人,到与他说话轻声细语,仿似做贼一般,都是怕燕回知道他来寻她。
他们是夫妻,她很清楚燕回拿他没有办法,所以她要做的,就是不让燕回知道他来过这里,不让燕回因为他来过,而多想,而生气,而夜不能寐……
明明他和姜姮才是正经夫妻,他现在所做,不过也是正经夫妻该做的事,她却像做贼一样,恨不得把他的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