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写信原原本本告诉母亲,说明我为何与人打架,要么,就别写信告我的状,否则,他也会写信递到姜家,告发教养妈妈的失职。”
“我七岁那年和公主打架,母亲只道是我胆大包天抓烂了公主的脸,扯了她的头花,却不问,明明是她故意先踩了我的布娃娃。”
那个布娃娃,是母亲亲手给她缝的生辰礼物,她收到的,来自母亲的第一个礼物。
姜姮低眸沉默许久。网?址?f?a?b?u?Y?e???????w?é?n??????????⑤????????
姜妧也静静看着她,不知道该说什么话。
她记得她回京时,是一个冬日,是大哥把她带回来的,家人见到她,还意外了许久,疑惑她怎会和大哥在一起。
后来才知,是她听闻双亲有意将她接回,等不及,先行来了京城,途经长兄营所,遂找上了长兄。
她那天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斗篷,围着毛茸茸的白色风领,头戴一顶绣樱浑脱帽,笑起来很是可爱,有股子山野之间的烂漫俏皮。
还笑着与双亲告状,说大哥都没认出她来,将她认成了阿姊。
那时她以为,她在沧河老宅过得并不差,至少,比她们养在深闺有趣的多。
却不想,她受了那么多委屈。
那些年,若是没有燕回相伴,她或许不会是初见时那个明媚烂漫的样子。
“阿姮,我知燕郎君待你情重,可是,你果真这样决定了么?”
姜姮点头,“阿姊,卫国公知道我和阿兄的事了,他至多看在你的面子上,不去深究,不迁怒姜家,但,他决计不可能再与我做夫妻了,我们已经覆水难收。”
话至此处,姜妧心知再劝无用,转而道:“那你,可需我帮你什么?”
姜姮抿唇,看着姜妧的眼睛亮了下。
她自然是有的。
“我们虽不曾一个被窝里说过悄悄话,但今日这些话,也是闺中密语吧?”姜妧看出她的欲言又止,轻笑道。
姜姮这才道:“那你,能否劝卫国公,早些与我和离?”
这般交换身份终究只是权益之计,她顶着归义夫人的身份,哪里都去不了,想要脱身谈何容易?而姜妧顶着她的身份,在顾家怕也没好日子,婆母长嫂怕都会把对她的怨气撒在阿姊身上。
最妥当的办法,自然还是各归各位,她和离,而阿姊,也能重新选择是否嫁入顾家。
“卫国公应当会听你的话的。”姜姮说道。
姜妧笑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