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埋在她颈侧,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脖颈。
姜姮皱眉,偏过头去,“卫国公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男人没有说话,提着她朝床榻走去,不待人抗拒,已然俯身压下。
姜姮察觉他起了反应,方才就起了,这会儿更凶猛。
“卫国公,我阿姊的厢房……”
“睡觉。”
男人打断她的话,竟有些不耐烦,自她身上翻下去,仰身而卧,竟真的闭上了眼睛,唯有一臂尚枕在她颈下,搂着她肩膀往他身旁拖拽了下。
“卫国公……”姜姮是要把人撵出去。
“你想我做些什么吗?”他又翻身压过来,手下用力捏了捏她的腰。
“你我现在还没有和离,你明白?”他们还是夫妻,他要做什么,都是正当。
姜姮颦眉,却是无言以对,望他道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?”
放过?
跟他在一起就这么痛苦,这么难捱?
顾峪眉心紧了紧,拳头攥着她的衣带也紧了紧,扯松了,但望女郎眉目倔强冷漠,没有半点温情,复翻身平卧,放开了她。
“你若再惹我,我不保证还能忍住。”
顾峪闭上眼睛,瞧着是要睡觉的意思。
赶不走男人,姜姮只能自己起身离开,方抬了抬脖子,顾峪转身侧卧,一臂搭在她身上,把人往怀里拖了拖,鼻息又几乎凑在了她颈侧。
“你若是精力旺盛,睡不着,我可帮你。”他冷冷淡淡地说。
姜姮知道他此时有多危险,依言安静下来。
好在男人真的就这样搂着她睡过去了,没有别的动作。
翌日晨起,姜姮醒来时,顾峪早已齐齐整整坐在外厢的桌几旁了。
姜家有专门的饭堂,无论郎君女郎,都要到饭堂里去用饭,偶有病痛不便才允许在房中自用,今日概因顾峪在,早食才送到了房里。
姜姮梳洗罢,入座,才发现桌上的早食和官驿的几乎一模一样。
官驿的早食一向是燕回安排,都是她最爱吃的,怎么会……
难道是燕回差人送过来的?
“有人来送东西么?”姜姮问婢子。
“没有,是姑爷差人去买的。”
姜姮一怔,低眸不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