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扭过头来,以一副“你就这么打发我”的目光看着顾峪,气得抿抿唇:“我就不该给你送东西吃!”
说罢就要离开。
“阿月”,顾峪唤得人回身来看,当着小妹的面,端起冰粉,作出要吃的样子,温声对她道:“那日是三哥脾气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顾青月得意地扬了扬眉,哼声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然后哼着小曲儿离开了。
骆辞早就侯着顾青月,见她心情愉悦地出了凝和院,凑上去状作闲话问:“表哥吃了你做的东西了?”
“吃了呀,我说我做的,他能不吃么?”顾青月笑道。
骆辞又等了片刻,约摸着顾峪该吃完东西了,才寻个借口去顾峪书房找他。
顾峪正捏着额头,似乎有些不适。书案上冰粉已经见底,牡丹饼也只剩了些碎渣渣,顾峪手臂下的案上也散落着牡丹饼的碎渣,约是吃得时候掉落的。
“表哥,你哪里不舒服么?”骆辞走近去扶顾峪。
顾峪看看她,没有推开人,也未说什么。
“表哥,去榻上歇一会儿吧。”骆辞往顾峪怀里偎去。
便在这时,他猛地推开她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。
“主君!”
书房门外,成平得顾峪吩咐,恰好领着姜姮来了,将这一幕都收在眼里。
“阿久,过来。”顾峪扶着书案一角,作虚弱状,眼巴巴看着姜姮。
他唇角还有残血,衣上、地上都有喷溅而出的血点子,真似重病一般,便是个陌生人,也不能视而不见。
姜姮走过去扶他,将将近前,他俯身靠了过来,紧紧抱着她,又像那夜中药一般,在她耳边嘱咐:“不要把我丢给别人。”
“请大夫。”姜姮一面扶着顾峪回房,一面吩咐道。
骆辞眼见顾峪吐血,也生了惧怕,以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