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又无情地讥笑丢弃。
不怕他生气么?不怕他气急了,对她做出什么事么?
她心里是有依凭的,她不怕他做出什么事。确切来说,她当是早就察觉了他的心思,却揣着明白装糊涂,作什么都不知晓。她言语行事一次比一次过分,自是要明明白白地推开他。
但是,她对他做这些,不怕他生气,不怕惹祸,所依凭的,也是他的真心罢了。
她知道他对她有意,所以,恃宠而骄。她在依仗着他的真心,来对他作恶。
她说的这些话,一定都不是真心,都是为了与他置气,为了推开他、拒绝他罢了。
他一个字都不会放在心上,一个字都不会当真。
他的手臂还如铁索一般牢牢箍在她腰上,姜姮知道自己挣不脱,也不再白费力气,抬眸望着他透着些戾气的凤目,“卫国公,又要像那日狱中一般,羞辱我么?”
他抱她贴的很紧,几乎入骨,她能察觉他起了欲·望。
她知道他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。
“怕我会那样对你?”
顾峪还是从她强作镇定的眼眸中看出一丝惊惧,故意加重几分力道,掐着她腰把人托了起来。
姜姮双手握拳抵在他胸膛,倔强地望着他眼睛。
他微微低首,姜姮仰身后躲。
他顿了顿,俯首更低了些,逼的姜姮脑袋靠在了墙壁上,退无可退。
她没了退路,顾峪也不再逼近,但通身的威压还是令人有些悚然,姜姮的身子在僵硬中微微有些颤抖。
“如此怕我,怎么还敢戏耍我?”
他声音不重,就是听来有些冷,叫人头皮发麻。
姜姮不说话。
此时再多一字一句,都可能会成为点燃男人怒气的火星子。他对她动了心思不假,但那心思能有多重多深?能容忍她一再的讥讽戏耍?
姜姮还是决定适可而止。
幸而,男人只是逼在眼前望着她,没有更多过分的动作。
“我有些喝多了,头疼,揉揉。”
他冷不丁地这般说了句,额头更倾低了几分,方便她揉捏。
他的声音还是低沉冰冷,似是不容拒绝的命令,也似……在给她一个不让他那么愤怒的机会。
他微微透着些酒气的面庞就压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,抿直的唇瓣几乎抵在了她的唇上,仿似下一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