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叫了杜仲来,果真是对他满意得很,没有存什么坏心思?
“那你觉得如何?”
既然已经在顾峪的私自安排下相看了,姜姮也暂且按下其他猜测,问顾青月的意思。
顾青月一脸镇定,“没什么感觉,就是不好不坏吧。”
是姜姮早就料到的反应,她也没指望一次相看就能让顾青月生出什么情愫来。且杜仲那般性情,其实更适宜细水长流地过日子,没有诟病之处,亦没有让人一目倾心的惊艳之处。
“那可要再相看几次?”
顾青月摇头,“换一个吧。”
姜姮亦不再劝。
过了几日,杜仲这厢亲自上门答复,没有碰上顾峪,只见了姜姮。
“多谢姜夫人青眼有加,只是杜某自觉不堪与顾姑娘相配。”杜仲言语谦卑道。
姜姮听得生了疑惑?
谢她青眼有加?自始至终都是顾峪出面安排的这桩事,与她没有半点干系,怎么杜仲来谢她青眼有加?
莫非……是顾峪假借她名去和杜仲说的?
但这话,她怎么好去问杜仲,岂不是叫人笑话堂堂卫国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地搬弄是非?
姜姮只能认下,就让杜仲以为是她的意思吧。
“杜郎中不要妄自菲薄,你正正经经科举入仕,真才实学,前途无量,将来定能谋得贤妻。”
姜姮亦说了些好听的客套话,彬彬有礼地把人送了出府。
夜中顾峪回来,姜姮便与他说了杜仲来过的事。
“他特意来找你说的?”顾峪的眉宇已经微微皱起,显然十分不满杜仲行径。
杜仲既无意聘娶自家小妹,不理会就罢了,他非要巴巴地跑到姜姮面前来说是何意思?好让姜姮觉得,他心中只挂着一人,矢志不渝?
顾峪抿唇,目光倏尔沉了沉,对杜仲的敌意愈发深沉了。
姜姮却未察觉男人起了何等心思,对他哼声道:“他来找我说不正常么,不是你告诉他,是我想叫他与阿月相看?”
姜姮真是稀罕得很,顾峪搬弄其是非来,不比他打仗的本事差呢。
“你为何非要杜仲与阿月相看?你存的什么心思?”姜姮嗔问。
顾峪面色也冷,“你又为何非不让杜仲与阿月相看,你存的什么心思?”
姜姮愣住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目生怒色:“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