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杂物的高墙。
更要命的是号舍的屋顶,竟缺了一半的瓦片。
清晨的阳光,正从那破洞中直射进来,将里面的景象显露无疑。
苏墨抬头,看着那刺眼的破洞。
他已经可以想象到,午时自己将被烈日暴晒。
更可以想象到,若是天公不作美,下起雨来他将无处可躲,考卷和笔墨都会被淋个精湿。
苏墨联想到了县试时,那个熏天的厕号,又想到如今的号舍。
他断定,这绝非巧合。
连续两次都被分配到最差的号舍,这必定是丁家在刻意打压!
苏墨站在号舍前,胸中一股戾气翻涌。
但他终究是将这股怒火压了下去。
他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。
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心态失衡,主动退考?
你们,太小看我了。
等到再次睁开眼时,眼神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,弯腰走进了那间破败的号舍,静待开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