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州军分区级别不高,也是某部一个团驻守在这里,余则成和王子宁几天前就带着人到了这,上级的命令是,无条件听从八处处长秦大宝的命令,可是自打到了这里,还没见过秦大宝,余则成和王子宁等人有些心焦,
现在他们越来越相信大宝的判断,因为东山省的沿海,还有闽南沿海,出动的军民有上万人,结果确实抓到了几个特务,但是一审讯,都和这次任务无关。
现在上级领导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明州,浙省军区甚至派了一个作战小组到......
雨后的南锣鼓巷静得像被时间遗忘的角落。青石板泛着湿漉漉的光,倒映出屋檐下悬挂的一串串铜铃,微风拂过,叮咚作响,仿佛整条街都在轻轻呼吸。我坐在供桌前,手中仍握着那张宣纸地图,指尖摩挲着“#49”那个红点,久久无法移开视线。
陈玉梅最后一次走出这条巷子,是去火车站。她没回头。
可她的脚印,却在这片土地上扎了根,长成了树,开出了花。
录音机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??“晚安,奶奶。”那是昭昭的声音,清亮如晨露,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纯真与坚定。我不知她是如何录下那段话的,也不知录音机为何会在深夜自动启动。但我知道,这不是巧合。有些东西,一旦被唤醒,就不会再沉睡。
林小满第二天一早赶来时,手里抱着一个密封的档案袋,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。“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?”她把袋子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地打开,“宾川疗养院1971年的值班日志复印件。周玉兰护士的名字,在三月五日那一栏,写着一句话:‘李桂花走前,交给我一封信,说若百年后有人念起《迎春辞》,便交给来人。’”
我心头一震。
“信呢?”
“没有随日志保存。”她摇头,“但……她在最后一页夹了一张便条,写的是:‘信已转交陈玉梅之女,阿?’。”
我猛地抬头:“阿?……是陈玉梅的女儿?”
林小满点头:“原来她不是孤身一人去云南。她是循着母亲的足迹去的。她母亲1971年病逝于昆明郊区一家职工医院,死因是长期营养不良引发的心衰。档案里只有一句记录:‘无直系亲属在场,遗物移交单位保管。’可就在移交清单末尾,有个手写备注:‘蓝布包一只,内有绣线、针盒、半本日记,暂存库房。’”
“半本日记?”我声音发颤。
“对。而阿?寄来的资料里,正好有半本烧焦的日记残页。”她从包里取出一张高清扫描图,“你看这纸纹、墨色、边角焦痕??完全吻合。”
我盯着屏幕,呼吸几乎停滞。那残页上,字迹细密如针脚,写着:
>“1971年2月14日,晴。今日咳血不止,医生说我时日无多。我不怕死,只怕我的话没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