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9章 杉宝的梦(1 / 2)

故安明明是我的女朋友,但是现在看来,我倒像是一个变态,一个视奸别人的变态。

故安一直没有回过我的消息,现在在抖音上分享了一些她的照片,也能让我知道她在法国很好,我也不用担心她。

只是照片中的故安,美是美,只是我看着感觉和我认识的故安有些不一样,她嘴唇的颜色淡了些,好像还做了头发,应该是为了适应国外的妆造而做出的改变。

不过无论什么妆造都不能掩盖故安的美貌,这在我心中是不可置疑的。

不知不觉中我盯着故安的照片已经看了几个小时了,是小家伙饿了过来叫我,我才反应过来。

我简单的给小家伙弄了一些肉蛋奶还有蔬菜,还有水果,本来我都没有管他看动画片儿的时间,之前没怎么注意,没想到他自己看了两集动画片之后就把我的手机放到桌子上,自己玩玩具去了。现在我给他,他也不看,说他妈妈不让他看这么长时间的手机,说对眼睛不好。

“干爸爸,我昨天做了一个梦,我梦到干妈妈了。”杉宝把最后一口炖蛋扒进嘴里,嘴角沾着一点橙黄的蛋渣,像颗小小的流星坠在下巴上。他仰起头,声音混着饭粒的软糯,眼里却闪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清醒。

我抽了张纸巾,顺手擦过他的嘴角,指尖碰到他温热的皮肤:“你怎么会梦到她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我还梦到了鲨鱼,还有海豹。”他晃着两条小腿,膝盖一下一下磕在餐椅的横档上,发出钝钝的响声,像心跳漏拍。

我收走他的空碗,陶瓷与桌面轻轻一碰,发出清脆的回响:“你做了什么梦啊这是,怎么还有鲨鱼和海豹?”

“我一开始梦到干妈妈带我去海洋公园了,”他低头,用食指在桌布上画圈,圈越画越小,最后缩成一点,“然后她的头发就白了,像奶奶晒的萝卜干,一捏就碎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突然低下去,“再后来就掉光了,像剥了壳的鸡蛋。”

我停住擦桌子的手,抹布在木纹上洇出一道深色的水痕。窗外正午的阳光落在地板上,白得刺眼,像梦里那片没有血色的头皮。

“你的梦好奇特啊,”我把抹布折成四方,压平褶皱,仿佛这样就能压平他话里的起伏,“不过干妈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白发还变成光头呢?”

杉宝摇摇头,耳边的碎发跟着晃,像被风吹动的蒲公英:“不知道。然后她就‘嗖’地不见了,像被抽走的纸巾。”他抬起眼睛,黑得发亮,却蒙着一层雾,“干爸爸,你说,干妈妈会不会被鲨鱼吃掉?”

我拉开椅子坐下,与他平视。餐桌的实木边缘抵住我的小腹,钝钝地疼:“不会的,那只是一个梦,不是真的。”

“那梦里见到的就不会发生吗?”他追问,手指揪住t恤下摆,布料被拧成一条扭曲的绳。

“是的,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粗糙却必须平稳,“干妈妈现在在国外好好的。”

“那干爸爸可以给干妈妈打电话嘛,”他松开衣角,身体前倾,几乎要扑出餐椅,“我想她了,就听听她的‘喂’,一下下就好。”

我望向墙上的挂钟,秒针一格一格地走,像在给思念量体裁衣。

“嗯……干妈妈现在在国外学习,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好不好?”我把手覆在他手背上,掌心贴着那层细密的奶膘,触感温热却短暂,像握住一捧即将蒸发的雨。

“好。”他缩回手,指尖在桌布上留下五个小小的汗印,很快又被空气吞没。可下一秒他又抬头,眼眶边缘泛起一圈淡红,像被水稀释的朱砂,“可是杉宝真的很想干妈妈。”

我起身,绕到他身后,把餐椅往桌沿推近一寸,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按进安全的疆域:“我也想她啊